她的小?水珠虽然很?喜欢打人(不是),但其实也很?会用水元素安抚治愈哨兵,给他们精神力和?身体灌注力量,“补充营养”。
哨兵听到她这么说,脸色更白了,下?意识想要拉紧斗篷,等做出这样的动作后才意识到他把斗篷借给她了,抓空的手攥紧,指节泛白,努力按捺,才没?表现出特别异常,只微微摇头?:“谢谢,但是不用了,我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向导的精神力。”
卿鸢向他承诺:“我会很?轻的,一点一点来,而且……”她声音稍微小?了一点,“绝对不会再进?你的孕巢了。”
哨兵咬住唇,没?有说话,又摇摇头?。
卿鸢感觉有点不对,哨兵拒绝连接的态度很?奇怪,而且他身上隐隐有股香气冒出来,如果她没?记错,应该是上次“诱惑”她强行进?入他的孕巢时的香气。
很?淡,但这么丝丝缕缕隐隐约约的,就更像是被主人刻意掩饰伪装的结果了。
卿鸢暂时没?管这些异常,从哨兵帮她打开的门进?到房间?里,房间?拉着厚厚的窗帘,没?有自然光,也没?有开灯,但有很?多插在金色烛台上的、粗粗的白色蜡烛,被火烧得融化,结出样子有些狰狞的蜡油。
卿鸢打了个喷嚏,被房间?里的香薰味熏的。
哨兵静了一会儿,还是决定把会呛到她的香薰灭掉了:“抱歉。”
卿鸢摆摆手:“没?事。”坐在红丝绒的椅面上,“既然你已经处理好你的事情了,那你今天找我是为了什?么?”
哨兵没像上次打着和她做模拟训练的幌子,“戏弄”她,还向她挑衅,说自己是无知无觉的噩运容器,可以随便她一层层剥开他的精神巢。
直接说:“我又‘看’到向导了。”
卿鸢看着“乖巧”得不像话的哨兵,有点缺德,但真的很?想笑。
他好像真的被上次的教训狠狠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