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鸢很想翻白眼,现在是雄竞的?时候的?吗?而且这?个赛道也太邪门了?,他大可不必担心会有别的?哨兵挤进来。
“说实话。”
哨兵不情不愿但闷闷应了?一声:“嗯。”
“就是上次妈咪……主人……好主人。”哨兵看着她的脸色不停改口。
卿鸢耐心快没了?:“赶紧说。”
哨兵点?头,飞快地小?小?声说:“好主人。”好像没有称呼,他就不会说话了?一样,叫完这?才继续说:“上次你让我很痛很痛的?时候,问过我问题,有一个问题是问我在污染区遇到了?什么奇怪的?事情吗,我回答好主人说我吃了?吃起来臭臭的?草,就是那种草告诉我的?,它们说让我想办法让你吃掉我,因为你是我的?妈妈,妈妈……好难听?,所以,我改成了?妈咪。它们不停地说,不停地说,可吵了?。”
哨兵抬起眼看?向?她,对她展开个非常标准的?露齿微笑?,光洁白皙的?脸颊上竟然还有小?梨涡,不过那浅浅的?凹痕,让他看?起来更罪恶不良了?,卿鸢甚至有种能看?到恶水从那两个小?梨涡里涌出?来的?错觉。
“妈咪千万不要吃那些?草,吃了?它们,它们也会一直吵妈咪,不像我的?触手,我的?触手只会安静地呆在妈咪的?肚子里。”
卿鸢没把哨兵自?以为暗戳戳,其实很明晃晃的?告状听?进去。
吃起来臭臭的?草?她倾身,稍微嗅了?嗅哨兵身上的?味道,哨兵就跟没皮没脸的?小?狗一样,看?她靠近,就立刻直起身,想往她身上贴,还擦了?擦自?己的?触手,露出?白嫩的?颈侧,供她选择。
吃他的?触手最好,吃他的?话,一定会更痛更痛,但他为了?之后的?快乐舒服他愿意,这?么想,但哨兵还是流出?了?流光溢彩的?眼泪,啪嗒啪嗒地砸在自?己的?触手上,触手被凉凉的?液体刺激,尖端蜷缩,圆圆的?吸盘也泛出?浅浅的?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