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鸢没说?话,只掐住了男鬼教授的脸颊,应该是长大后第?一次被这样对待的男鬼教授震惊地睁大眼睛,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回?过神:“放开,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教授吗?”
卿鸢拎着他的脸颊肉,让他歪头装可爱:“教授,你现?在只是阶下囚,也是你自己指定?我来折磨你的,学生我想怎么对待你都可以。”
男鬼教授像个从血水里爬出来的水鬼,血淋淋地怨毒地诅咒地看着她。
但无话可说?。
把?这个尖酸刻薄的男鬼教授怼得说?不出话很有成就感,让心烦意乱的卿鸢稍微好受了点:“你让我来击破你的精神屏障,精神屏障被击破后,你就会死?,你死?了,对军区还有用吗?军区怎么会同意你叫我来做这样的事情?”
被她当成棉花娃娃搓来搓去的男鬼教授冷嗤了一声:“既然向导小姐这么能耐,一点也不把?我当做教授对待,那?就不要向我请教问题,自己去翻书本吧。”
男鬼教授真的是好在意别人是不是尊敬他,都这么惨了,还要她把?他当做教授,也不知道他执着于这个干什么。
卿鸢没有顺着他的意“尊敬”他,对这种自尊心强得要死?的人,她有其?他办法对付。
卿鸢抬起男鬼教授的下颌:“教授不自己说?,那?就让我逼教授说?。”
男鬼教授被她逗笑了:“向导小姐的手段再厉害,能有我的百分?之一吗?逼我说?……真是天真得可爱。”
“确实,论?精神折磨我连教授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,身体上的折磨……”卿鸢碰了碰男鬼教授脸颊上的伤口,痛感让他做出颤抖痉挛的生理反应,但他连吭都不吭,只是闭上了眼睛,“我也不如军区狠心。”
卿鸢微微低下身,轻声说?:“但我很了解教授,比任何人都了解,因为我看过教授的记忆。”
男鬼教授睁开眼看向她。
“教授最不想让人看到的,我都看到过,就在旁边看着的,差不多有这么远?”卿鸢看了看地上,估计了个距离,指出来给?男鬼教授,“就和教授,不,小时候的教授离这么远,看着教授脱下衣服,一边鞭打自己,一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