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的确不?好受,但他知道?是他自己引导年轻的向导这么做的。
比起他,她的经验有限,就算有错,也是无心,他怎么能责怪她?
而且她这个阶段正?应该横冲直撞,想做就做,他不?想让她束手束脚。
卿鸢对哨兵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,只是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清醒过来,她和她的精神体?一脉相承,都有点不?讲章法,刚刚又比较上头,为了撬开龟壳,使用了很多不?太好的手段。
这个哨兵可没有惹过她,她这是在?干什么?
他并没有指责她对他乱来,反而宽慰她:“不?用担心我,是我让向导这么对待我的,我会为此负责。”
他这种无底线包容的态度,从某种角度,也很像深渊,会吸引人将最大的恶意?投注到他身?上,不?小心就将他伤害得?遍体?鳞伤。
而他仍然不?会指责你?,反而还会把罪过承担在?自己身?上。
如此,就更想对他发泄,甚至,还会因为他的好脾气,莫名对他很愤怒,很讨厌他这种没原则的样子,想要把他按在?地上,狠狠折磨,看他还能不?能这么宽容这么善良。
就这样,恶性循环起来了。
好危险啊,卿鸢摇摇头,让自己保持清醒,她是变态,但不?是滥伤无辜的变态。
她的目的是通过考核,不?是对一个好多年前的哨兵前辈这样那样。
卿鸢整理好心情:“那我进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哨兵稳定着自己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