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被她?打得侧过脸,眉头都不皱一下,好像没有知觉一样,慢慢把脸转了回来?。
卿鸢看他这样真的很来?气,干脆把电击项圈打开了,哨兵脸上还?是没什么表情,但颈侧暴起的青筋在证明,他也不是对疼痛无知无觉。
卿鸢对这里不熟悉,不知道怎么把哨兵固定起来?,哨兵冷冷淡淡地看了她?一眼,按了什么按钮,垂着眼睫,有条不紊地把自己?锁在看起来?很普通锁链没什么不同,但其实?结合了他多年的审讯经验,会让被固定的哨兵很不舒服的固定装置里。
卿鸢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,险些以为被审讯,被锁上的人是她?了。
算了,他锁得好,就让他来?锁,她?检查好锁链没问?题就可以,卿鸢想着没再看哨兵,走到挂刑具的孔板前?。
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以前?用没用过,她?不太敢随便?动,最后还?是挑了个?最常见的马鞭拿在手里,检查好哨兵确实?失去了行动能力后,用鞭子手柄把他的下颌抬起来?,忍着恶心问?:“除了跟踪我,你还?对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?”
这位审讯官真的很适合也很擅长犯罪,干什么都不心虚,手稳得很,有这种能力,会被她?发现他跟踪她?,完全是因为他太猖狂了,根本没想要隐藏。
但不能排除,他还?做了别的,卿鸢怀疑,她?只发现了他罪行的冰山一角。
哨兵不回答,只通过薄薄的镜片看着她?,卿鸢抬起手,指尖轻轻碰触,他镜链上的菱形镜面。
那是他的精神体,是他用来?映照别人的罪孽的工具。
被她?一碰,一条链子上的几个?镜面都在轻轻发抖,哨兵也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