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无耻的事情。
事情里还?有她?,卿鸢确定自己?没跟这个?变态有过那么多互动,这些镜像应该都是
椿?日?
他病态的幻想。
卿鸢看了一圈,被气笑了。
这人天天居高临下地审视别人,结果自己?一脑袋一般变态都想象不出来?的肮脏东西。
卿鸢也懒得用鞭子了,凝聚起精神力反手抽向他。
其实?不用她?这么做,亮闪闪的镜面荆棘已经爬到哨兵的胸口,把他刺得鲜血淋漓的同时,还?撕碎了他从不露出多余皮肤的笔挺制服。
哨兵睁开眼,眼底的痛苦不是来?自生理上的痛感,而是在她?眼里,被一点?点?剥开,从灵魂到身体。
再被他可以放大罪孽,不堪的镜面将每一寸,每一处他想隐蔽的细节都献给她?的视网膜,祈求她?的审判。
“还?有吗?”卿鸢把手放在哨兵的脸上,感觉到他平静的外表下,泛起的,脆弱的涟漪,他其实?没看起来?那么无所谓。
他也在紧绷肌肉,也在颤抖。
哨兵还?是不回答,也不需要他回答,镜子会给她?答案,给不愿坦白的他惩罚。
镜面荆棘眨眼间就到了他的脖颈,尖锐的边缘抵在他的喉结那里,喉结一动,血就流下来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