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碧荷点了点头,漂亮的流苏还在耳朵下摆动。
自由。
一想到自由,男人站在原地,看着漂亮的小鸟儿就要出笼,觉得自己的心就痛了起来,好像下一秒就要流血。世界上果然没有感同身受,昨晚他那么担惊受怕,怕她半夜停止了呼吸,还起来看了她那么多次。
可现在梁碧荷只想着出去玩。
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。
上一个叫嚣着要自由和独立的某地势力,已经被他错了不是他,他是个善良的人,和他没关系是南希。是南希鼓动的正义之师,给拍成了灰。
“去吧。”他的喉结滚动。血液里有什么汩汩的流动,他握紧了拳头。他不是那种人,他希望梁碧荷快乐:活着,而且快乐。
如果她死了,变成了画里的马拉,他的快乐也没有了。
没有第二只小鸟给他。
只有一个梁碧荷。
“我们晚上一起去Z市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