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。惟愿我犯下的的罪过能够得到您的宽恕。”
卡里因站在门口,挺直腰并着腿低着头,右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,神色肃穆。
神秘的东方来客站在一旁,等着他的行礼,面无表情,一动不动。
等里面有声音传来“宽恕你”的时候,卡里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来客点了点头,提着箱子,进入了房间。
里面似乎有一个青年穿着白袍的身影。
身材清瘦,黑发黑眼。
相貌平平的来客进入房间一个多小时,再次离开的时候依然那么低调,手里却已经没有了那个密码箱。
或许又隔了不久,一张密密麻麻的,写满了暗纹和无意义符号的纸张被人送出了小院。这张纸跨越重洋,进入了陆地,越过来车来车往的闹市区和衣冠楚楚的人群们,最后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,被一双手放入了一束花束中。
花束又随着谁的车倒了几手,进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庄园。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指提着精致的水壶浇着花,慢慢走到了它旁边,漫不经心的,伸手轻轻捻起了它。
“清平,我亲爱的兄弟。”
漂亮手指的主人坐在宽大漂亮的书房里,低头看着哪怕解码之后,对于外人来说依然为不可读取的纸条。他周围的一切富足宁静,金碧辉煌,犹如天堂。和那纸条来源之地那个白袍的黑发青年所处的贫瘠苦难之地,宛如天壤之别。
“好久没有联系。如之前所约,我每半年向你说明一次行踪。”
漂亮手指的主人看着纸上的暗痕,睫毛微动。
“毕竟你也是这次试验的资助者,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