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灭了。
黑暗在一瞬间笼罩住了房间。月球高挂。交流失败的男人挪开了眼睛,独自站在窗边。
愚蠢的女人。
愚蠢的羊羔。
果然不能沟通。
这一刻的月光是那么的皎洁。牧羊人应邀而来,讨论和决定下一个百年对羊群们的分割。众所周知,羊羔们吃的是草,割出来的是肉和血。男人闭了闭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异地的深夜冰冷的空气,同样能刺激那常年处于活跃的大脑。
永不休息。
这是一种以前常有,如今不常有的睡眠状态。明明已经睡了,又好像没睡。以前也有过研究研究别人的时候,自己也被研究着。表层细胞休息,底层细胞并没有。所以醒来的时候,并不会有休息的感觉。
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。
阳光透过薄薄的眼部皮肤,显示这是白天。身下柔软,是床或者床的类似物。他的手伸向了旁边,昨晚
柔软的触感。
草!女人!
草!
昨晚没回家!这个女人不是梁碧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