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天堂落下的美梦破碎的表情和歇斯底里的崩溃,这种情绪很值得研究。这种对人类情绪的研究也真的很能取悦他,Sam甚至还写过一篇论文。那十年他们经常搞这种实验如今却已经好久没想起这个了。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,在高尔夫球场,他突然就想了起来。
半个月,其实也够玩一把了,只要肯砸钱,只是效果不太好。
哦对了。
最多管好裤腰带,梁碧荷很在意这个,他懂。
不过奇怪。
不过刚开了个头,他好像突然又没什么兴致了。
以前觉得好玩的游戏,如今都不好玩了似的。
点击退出,发送。
“这个女孩,”男人眉目俊美,嘴角含笑,不知道发给手机里的哪些联系人,“我给你送过来。旅游。你接待一下。”
游戏已经开始了,没有结束的道理。
一天都花了十来万了,他的钱不是白花,总要有点情绪价值上的回报。那边不知道是谁,男人敲着手机,黑色的婚戒挥舞,“老规矩。”
电话很快响了起来。
“我当然是好心。”已经是午夜,男人躺在床上,右手拨弄着肿胀的阴茎,语调轻慢,英文流利,“高尔夫球场认识的。你知道的,Belle盯得很紧”
“没办法。”他轻声说,“我家老爷子,在种花也是人大代表哈,”他笑了一声,“对。接受公众监督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