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梧:“我有经验啊。”
张行简一顿。
他慢吞吞:“与别的男人行事的经验吗?”
沈青梧:“……”
沈青梧:“我在军中受重伤,有时候疼得难受时,就会在手臂上多划几道口。一个地方疼得厉害了,就会忘掉另一个地方。我的经验没错的。”
张行简怔然看她。
他想到她身上那些他总也弄不清楚的大大小小的伤,想到每次见面,伤疤都要多一些。他总在困惑,为什么有时候他明明没听说过什么特别惨烈的战事,她身上的伤还在增加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张行简被捆在扶手上的手指颤了颤,心脏骤缩,再次感受到那种后悔得足以吞噬他的痛意。
这种痛意,确实在一瞬间战胜了天雷带给他的影响。
张行简喃声:“我当年不应该放你去军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