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观察他,见他缓了许久,目中渐渐凝起了光。那光,落到了她身上。
张行简声音已经哑了,带着笑:“沈二娘子,该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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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与沈青梧不一样。
沈青梧是睥睨霸道,他则是花样多些,手段温柔黏腻些。
沈青梧本不以为意。
然而真落到他手中,她也要受那番苦求不得的苦。
这种由着他来的刺激,这种听着雨声开着窗的刺激,这种一侧过脸便能看到外头景象的刺激……让沈青梧靠着微潮的墙,仰着颈,被张行简一步步逼到墙根。
她敞腿而坐,面潮目迷,绷着脸不想求饶。
但是她看那跪在身前、俯下身的郎君一眼,便耐不住勾住他的腰,轻轻磨蹭,那意思,他不应该不懂。
张行简额上有汗,目中微湿微红,他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