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行简微笑,垂下眼。
沈青梧心头跳几下。
她不说话。
她当然不打算强迫他。
她已渐渐了解他如他这样本性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人,总有一日,他自己会主动。
她可以当猎手,可以守株待兔,等着这头猎物自己撞上来。
张行简掠过这个危险话题,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他笑骂她:“你不要闹了。你快些说说,你打算选什么日子当生辰用。”
沈青梧:“不知道。”
张行简坐得清矜,脸红且含笑:“除了……喜欢我的时候,其他日子,就没有喜欢的吗?”
沈青梧干脆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