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梧答:“那是我脱胎换骨的一日。”
她重复:“我要选作我生辰, 让我永远记着那一日。”
堂皇间, 数把没有痕迹的小刀,扎入张行简心房, 让他哑口无言, 心窟漏血。
沈青梧对什么感兴趣起来, 他确实很难撼动。何况……那件事是他理亏, 他揪着不放, 未免过于小气,惹沈青梧不喜。
可是沈青梧的表现,真的像一种报复。
张行简闷闷不乐半晌,说:“我有一个朋友,行事便会考虑她心上人的心情,对她夫君格外体贴。”
沈青梧乜他。
沈青梧淡然:“我也有一朋友,百般体贴他心上人,宁可自毁也要护他心中人周全。”
张行简:“……我的朋友未有明确指向,你的朋友,我怎么觉得你当真有这么一个朋友吧?是谁?”
沈青梧便不与他说了。
她眺望青山,眼含川流。她目光追着尘埃,落到遥远的地方,心中便偶尔想起博容
他在东京,可还好吗?
张行简说张家会一直囚禁博容……若真如此,也算是好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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