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少,”周洋立刻转过身,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霍总他晚饭吃着吃着就发现不对……”
周洋知道霍家对温知的偏见,没提温知,霍非立刻想到了,直接说:“是在温知家吗?”
好吧,霍家人都会读心,周洋无奈,答到:“是……”
霍家直系都知道霍凛有个跟了六年男孩子,甚至祭祖都带着他,能让霍凛甘愿放松警惕,甚至直接踏进危险区内,全天下除了温知不会有第二个人。霍非记得,他小叔上次过敏大概是五六年前,也是因为温知。
霍非常年在国外上学,回国后经常住在医院,和老宅联系得少,虽然消息封闭,也知道霍凛前段时间发的那一通火。他不再谈论,越过周洋抬头看一眼红色的“手术中”,又问:“张院怎么说?”
周洋:“张院长说,过敏时间太长,有些……危险。”
霍非是学医的,简短的一句话便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,他靠着墙,静静的等待。
很快,五楼又来了一些人,大部分是霍家人和霍氏高层,各自没有过多寒暄,少数人简单问了两句情况,其余的人都在沉默的等待。即使这种情况下,他们依旧井然有序,神色镇定,但是衣袖下紧握的拳头和绷紧的肌肉暴露了紧张。
他们紧张,周洋更紧张,如果霍凛真出了什么事情,经济连同政治出现的巨大破裂和断层,后续造成的严重后果,他们不敢想象。
指针一格一格的朝前走动,咔啪咔啪,过了一个又一个数字十二,突然,啪的一声,红灯灭了,手术绿灯骤然亮起,医生推开门,摘下口罩,对着门外众人露出一个笑容。
所有人松了一口气。
霍非贴着墙面吐出一口气,侧过头问:“张院,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小叔?”
“明天中午,”张图宏说,“霍先生呼吸道感染比较严重,药剂缓和久一点。”
霍非点点头:“麻烦张院了,您快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