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没有让他换什么衣服?温知不解的看着霍凛,眼神疑惑。
只见霍凛动手脱掉外套,说:“先穿我的。”
这辆车没有挡板,驾驶位与后排座椅离得近,司机稍稍抬抬眼,车内情况便一览无余,霍凛西装外套搭在温知肩上,说了句,“把暖气打开,专心开车。”
平静的声音在狭小空间内响起,传入司机的耳朵里,驾驶员当即如临大敌,背后一凉,全身的神经刹那间竖了起来,腰板坐得直直的,按照吩咐开了暖气,双手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,眼珠一动不敢动,只恨生产家为什么在车上装有那么多镜子。
温知正奋力的解衣扣,听到霍凛说话抬起头:“什么?”
“晚上凉。”霍凛简短回复温知,伸手帮他解扣子,一颗颗解的认真。衣领大开,先露出来的是一条红绳,下面坠着一块玉片,霍凛放在手心里凝神看着,神情微怔。
温知与霍凛一起生活多年,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熟悉,那些别人察觉不出的情感变化,他们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。今晚一切看似正常,温知总觉得霍凛情绪不太对,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。现在他可以确认,刚上车时的那股烟草味是从霍凛身上传来的,吸烟之后应该洗过澡,味道几不可闻,大概是抽的多,洗了澡换了衣服熟悉的人仍能够闻得见。
霍凛不抽烟,最起码在温知的印象里没见他碰过。
温知手掌贴着霍凛的面颊,问:“叔叔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霍凛很淡的笑了一下,拇指想碰一碰玉片上的字,距离毫厘却顿住,小心的将它放下去,着手去解其余的扣子。
霍凛给温知脱下衣服,又给他穿上西装外套,不让温知动手,将人伺候得仔仔细细。西装外套领口本就大,霍凛又比温知高,肩膀那块怂踏着,整块白净的胸膛都露着。
知道司机不敢乱看,霍凛心里还是不快,捏着衣襟向中间拢了拢,效果不大,索性就将温知抱在腿上,胸膛对着胸膛,把遮得严实的背部对着司机。
霍凛只剩一件衬衣和马甲,蓬勃紧实的肌肉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无法忽视的侵/略感。温知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跨坐在霍凛腿上,他稍微动一下,胸膛上的玉片也随着晃一下,他把玉片握在手里,放到霍凛眼前:“叔叔,我的呢?”
温知带的玉片刻的是霍凛的属相,名字和生辰八字,同样,当初他给霍凛的那块刻的是他的,温知从小在福利院长大,并不清楚自己出生年月,骨龄只能测出年龄,测不出具体的哪一天,当初求玉片的时候温知就用了遇到霍凛那天的日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