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陈儒没换人,肖哲放下心了,话题又向着闲聊的方向发展:“温先生最近挺忙的吧?都不来店里了。”
提起这个陈儒叹一口气,声音透着无奈:“惹他生气了。”
“不是吧?!”肖哲瞪大双眼,“虽然我和温先生接触不多,但能感觉出来温先生脾气很好啊,不是我说陈哥,你干了啥让脾气那么好的人生气啊?”
陈儒沉默了一下,思考这件事该怎么说。
这反应落在肖哲眼里,带着不可置信地说:“你劈腿了?”
陈儒失笑:“怎么可能。”
但是两人床上的事怎么能让肖哲知道。
那晚温渝让陈儒的一句话冲昏了头,结果就被陈儒压着从半夜十二点做到凌晨五点,温渝嗓子都哭哑了也没撼动这老畜生半分。
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,连骂陈儒的力气都没有,陈儒抱着温渝清洗时温渝已经要睡过去了。
本来就坐了大半天的飞机,又被这老畜生压了一夜,温渝这一觉直接睡到半下午,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了陈儒一脚,结果扯到酸疼的不行的腰,又揉着腰在床上骂了陈儒好长时间,骂完了之后态度决绝地说要回家。
陈儒怕温渝回家没人照顾,好言好语哄着要把人留下来。可身后一阵阵的痛感提醒温渝一定要离这狗男人远一点。
陈儒没办法,只能开车把温渝送回家。
扶着温渝上楼,然后转头就被毫不留情地关在门外,陈儒看着紧闭的门张了张嘴,叹一口气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