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沈澜愣了愣,缓缓坐直。
“你去夜总会了?”他肃然,“你长大了,坩埚。”
“没有。”陆边叙皱眉,“你不能往好的方面想?”
“这不好吗?”温沈澜又歪回去,嘬了口牛奶,懒洋洋道,“最差的结果就是你那omega不巧在昨天落了网,和你干l柴l烈l火地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易感期,而你,又开始脑子不清醒地考虑结婚的事。”
陆边叙:“……”
“……真这样啊?”温沈澜瞪大眼睛,扶了扶镜框,“不是,陆边叙,你清醒一点行吗?他人现在在哪?”
“不知道,跑了。”陆边叙移开目光,“他醒得比我早。”
温沈澜无话可说。
“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陪老婆了。”半晌,他开口,“但你这样不争气,哥们很担心。”
“下次我会醒得比他早。”
温沈澜:“?”
温沈澜:“??????”
“我不是说你那方面不争气。”他被气笑了,简直恨铁不成钢,“他你甚至没弄明白他接近你的目的,把人钓回来后既没有报警也没通知我,竟然随随便便和人家一起过了易感期。如果他要你命呢?”
陆边叙哑口无言,这些举动确实像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,须臾,反问:“那你怎么不担心秦游对你别有所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