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边叙打开包看了看,发现抑制药确实不见了,只剩下旁边的解酒药,应该就是拿错了,幸好没乱吃。
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接过抑制药,说了声谢谢。
“手帕……”
“说起来也有好几年没回国了,想买点东西都不知道去哪买,我堂哥说可以问你。”温向成看都没看,似乎没打算要回手帕,淡绿色的眼眸微笑地望着陆边叙,“陆总,有空陪我熟悉熟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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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黎已经回到冷冰冰的出租屋,洗了个澡。
浴室的灯质量不太好,昏黄昏黄,时不时滋啦闪一下,镜子上全是斑l驳的锈痕,但依然遮不住满身的痕l迹。
花洒哗哗地冲着,打湿的银发挂在眼前,视野里几乎看不东西。
又是这样,他垂着眼睛想。这次没有易感期当借口了,陆边叙那么生气,但还是亲了自己,又标记了自己,正常人发现被骗之后不应该是这个反应。
两人到底算什么关系?
Omega十分费解,想来想去,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那个陌生的omega信息素被柑橘味盖掉了。
他擦干头发,回到床上,往被子里塞暖宝宝,顺便打开###寄给自己的药数了数。
还剩八粒,足够了。
三天后,秦黎养足精神,再一次翻进别墅的阳台,护栏似乎重新刷了漆,没那么光滑,变得好爬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