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边叙面无表情地拍拍肩膀,拍开蒲公英,端起热红酒尝了尝,又吃了口芝麻糊,最后揽过omega,轻轻将嘴唇贴在对方结了痂的腺体上。
“柑橘味的,哪有清凉膏。”他说。
秦黎伸手去扯他的领扣,被扣住手腕,摁在柔软的沙发里。
陆边叙端过热红酒喝了一口,含在嘴里,低头吻他,用舌l尖渡过去,捏着下l巴l强l迫他咽下,唇齿纠l缠间全是浓郁的酒味。
调制酒既不辛辣也没有苦味,但omega还是呛咳起来,咳得眼l尾都红了,酒液顺着嘴l角流下,弄脏了对方的浅色绸缎睡衣。
“唔!唔、唔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陆边叙吻去他嘴角残留的热红酒,把人松开,这才不紧不慢地点评道:“调得不错。”
接着又问:“我是第一个尝的吗?”
秦黎没听懂他问的什么,点头:“只给你喝过。”
陆边叙满意了,摸摸omega柔软的银色长发,说:“去洗澡。”
等秦黎洗完澡出来,热红酒已经被喝完了,还没坐到床边就被拖l了过l去,嘴唇和鼻尖覆上淡淡的酒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