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小黎?是小黎吗?”
一瞬间秦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,呆立了几秒钟,忽然不敢继续推门了,慌乱地低头打量自己。
衣服穿得很端正,后颈的咬痕也被围巾遮住了,烟和打火机暂时寄存在了陆边叙的行李箱里,梨宝贝还是一个好O。
门后传来一阵细碎的当啷声,风铃似的,可地下室没有风。
秦黎一时想不出什么东西会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,犹豫了一下,扒着门探头:“哥。”
“小黎,等等,你先别进来……”
看清地下室里的景象之后,秦黎瞳孔微微一缩,眼底的笑意淡去,手指缓缓攥紧,连袖扣划破了掌心也没发觉。
秦游的模样并没有太大变化,只是不再是短发,头发长了些,柔软地垂在耳后。
他穿得很少,薄薄的一件衬衫,底下是宽松的睡裤,手腕上扣着一根黑色的锁链,另一头没入墙角,裸l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青青l紫l紫的痕l迹,后颈腺体甚至还有一个清晰的咬l痕。
看见秦黎闯进来,有些慌乱地抓过外套披上,挡住了咬痕。
“哥……”秦黎喃喃,眼睛忽然湿润了,鼻尖酸得皱起来,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,“哥,我找了你好久好久,你怎么在这里啊?怎么……会在这种地方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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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边叙在上面也没闲着,摇着轮椅又把能摸索的地方都摸索了一遍,找到一本特别厚的相册,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票据。
收据暂且不提,这相册本身就有点怪,里面全是秦游的照片,内容五花八门,有些看着镜头,更多的是没有看着镜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