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黎啐了他一口,又捡了块碎瓷,被其他人早有防备地打落,齐心协力将omega往角落拖去,还有人捂住了他的嘴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只隐隐有着疤痕的手从斜刺里伸过来,扣住那只捂着omega的嘴的手腕,不轻不重地一拧
“咔”,轻松得仿佛在拧面条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!!哪个龟儿子活腻了!我”那人愤然回头,随着颈骨一声脆响,剩下的话直接断在了嗓眼里。
“你说谁活腻了?”银发的煞神拎着断了气的尸体,血染红了垂落的长发梢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骇人的猩红。
冷淡的视线仿佛掺了刀刃,往周围一扫,所有人都自觉退开,包打听更是溜得影子都没了。
Omega有点发晕地躺在地上,半晌,才小声地不确定地说:“哥?”
“胆子真够大的。”秦游扔开尸体,把人拉起来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腺体保护贴撕开,轻轻地贴在弟弟的后脖子上,又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擦伤,“走,回去了。”
虽然语气不重,但秦黎知道哥生气了,而且是非常生气。
他垂着脑袋跟在后面,走了两步,忽然想起来,赶紧告状:“哥,那个包打听……”
“见风使舵的墙头草,知道我没死,过两天他就得夹着尾巴上门来讨饶。”
“哦。”
片刻之后,omega又说:“哥,他们说黑老板还在找你……”
这回秦游没吭声,只是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弟弟的手,加快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