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着眼,唇角却扬着。
“疼吗?”他问。
姜叶眯起眼:“不疼,挺舒服的。”
她不常去按摩店按摩,服务员的手劲儿都很大,不管是按肩还是捏脚,都让她觉得自己是来花钱找罪受,而不是享受。
裴征用的巧劲,他之前给裴母按过,知道用多大劲,也知道穴位,他按了十几分钟,姜叶就睡着了,他轻轻给她翻了个身,替她盖好被子,这才轻手轻脚地出来。
他去冲了个澡,照镜子时看了眼后背,长长两道血痕。
姜叶抓的。
她被他抱在怀里操得像是疯了一样,趴在他颈窝呜咽尖叫,两只手胡乱在他背后抓来抓去。
就这么两道血痕,让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混乱与疯狂,脑海里争先恐后涌入姜叶潮红着脸哭叫的画面,裴征吸了口气,低头看了眼裤子,又硬了。
姜叶睡到了十点半,猛地惊醒了,她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,脑子有点蒙,在床上坐了一会才慢吞吞起床。
她洗漱完才看见裴征在厨房做饭,锅上熬着汤。
“你没去上班?”她声音还有点哑,走到岛台坐下,两只手撑在台面上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