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廷州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酸,“……老婆。”
周语恩再也忍不住了,哭着说出这些天的委屈与无奈。
她说她很害怕,告诉他周戾软禁她,甚至想强迫她。
她哭着让傅廷州带她走。
婚礼可以晚些时候再办。
傅廷州心里怒意渐起,原来当时在除夕夜周戾不是为了帮他,而是为了他自己能得到周语恩。
“恩恩,别哭,你现在在哪?我去带你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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旻东的昼夜温差大,此时外面凉风肆起。
周言旭被人从冷水里捞起来,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青紫。
他的唇上没有一丝血色,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。
直到他的视线中出现一双男士皮靴。
周言旭抬起头,对上了周宴卿的视线。
周宴卿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丧家之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