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有关祁愿洝的事外,什么都置之度外。
“你真冷血。”周戾猩红着眼骂他,“你就不怕诅咒与报应?就不怕自己不得好死吗?”
周宴卿下巴抬了点弧度,“你给我一个理由,我为什么要对周语恩和你有情有义?”
“当年你们为了不让我回周家,对我做了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?”
“我没折磨你们,还就你们安稳度日,你们还希望我有情有义?”
“真是可笑。”
周戾不敢多说下去,他怕自己落的和周言旭一个下场。
夕阳西下,红色的霞光落在周宴卿的身上,衬得他更加难以接近。
他起身,慢条斯理地理好袖口,“周语恩的报应还没完,等着看吧…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周戾再也坐不住了,“恩恩已经受了真么多罪了!你还不肯放过她吗?”
周宴卿笑了,笑的冰冷,“是傅廷州不肯放过她。”
他走后,周戾烦躁地抓了把头发。
男人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,心里杂乱无章。
“我的孙子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