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息看不得这种场景,撇过头去。
余厦磕磕绊绊,明明几步的距离硬是摇摇晃晃走了很久,“周总…你的身体……”
周宴卿将人扶住,说的第一句话便是,“别告诉愿洝。”
“可是周总…这不可能啊…你明明一个月前还好好的…怎么现在就……”余厦痛哭流涕,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他将希望寄托在沈息身上,刚抓着他的衣摆就被沈息当头浇了冷水,“求我也无济于事,我救不了,没那么大本事……”
沈息自嘲地笑了,“我现在,就一废物。”
连最好的兄弟都救不了。
……
祁愿洝睡到深夜才醒来,她倒是不饿,只迷迷糊糊记得中途周宴卿喂了她吃了点东西。
嗓子也不干了,应该是被他喂过水的。
哼,事后倒是心疼起她了。
之前怎么就一个劲地折腾?
她气的咬唇,一转身发现周宴卿并没有在她身边睡下。
祁愿洝意识清醒了,又惦记起周宴卿不让她进卫生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