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向窗外,“愿洝小姐,外面大雪纷飞,温度过低,不适合出门。等天晴了你再去公司看看好吗?”
祁愿洝犹豫了一会,还是点头,“行。”
余厦这才放心,对着祁愿洝微微颔首便退出了餐厅。
她望向窗外,透过餐厅的落地窗能清楚地看见余厦驾车离开了庄园。
祁愿洝放下手里的刀叉,“福伯,我一会要午睡,不想听见任何动静,所以安排大家都去午休吧。”
她的意思明显,是不希望有人会上楼打扰。
福伯面露难色,“愿洝小姐,庄园不能没有保镖队巡视啊…”
“那就派少量的保镖守着就行,我最近睡眠质量不好。”祁愿洝起身上楼,没再多说。
福伯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,收回视线,“…好的愿洝小姐。”
……
祁愿洝回了卧室,她靠在门后,终于是压抑不住情绪,顺着门板滑落下来。
眼泪决堤,止不住地往下砸。
所有人都在瞒着她。
瞒着她,周宴卿生病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