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”殷容嫌她灼热的吐息让她很痒,捂住了她的唇,念道,“也是第二百三十六遍喊你‘老婆’。”
“是吗?”她顺势吻她的手心,恳求道,“那你应一声,好不好?”
“你应了二百三十五遍了。”殷容抽开手,翻个白眼,道,“你叫你二百三十六遍老公你烦不烦啊,老公?”
她喊得随意,她却浑身都发僵,被她两个字挑动了所有神经,感觉一颗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膛。
她轻声道:“……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喊你。”
“可不可以……”男人声音慢慢变得喑哑起来,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,轻声询问,“再喊一次?”
殷容大腿碾了碾,有意挑衅:“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像要还给她那二百三十六次。
她呼吸骤然变沉,吻她的眉眼,吻她的额头,最后俯身下去,扯掉了领带,撕开了那条波光粼粼的鱼尾裙。
“……又吃,”殷容仰起头,喘息间问她,“天天吃,你是什么小狗吗?”
淋漓水声之中,男人的话语很含混,好像还带着点坏坏的笑意。
“汪。”
她成功地把殷容逗笑了,然后在她失去警惕心的那个瞬间,挺起了身子。
那是种突兀的,会让人不小心惊叫出声的充盈。
所有的需求全部被契合,月光开始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