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在他们结合处的淫水都起泡沫,太快了。周颂快死在没完没了、铺天盖地的性事里。宫腔被破开时,有那么几瞬,周颂眼前只有白光,他甚至感觉不到外界,小腹抽着吞吃那狰狞大肉棒。
一柱热流浇在湿窄的宫腔里面,周颂动了动眼珠,脖子被一只手掐着,后颈被尖牙咬开。上面在标记,下面在射精。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周颂都浸泡在商野的东西里。
薄薄的肚皮撑起来,里面含着精水。
周颂动着眼珠,身体里余韵不断。商野的手摸到他的性器,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,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被商野强迫着用女穴到高潮,前面的阴茎好像是多余的,只有商野舔他下面的时候才被照顾到两下。
柔软的床晃动暂缓。
商野把他放下,拉着他去亲他。
嘴唇密密地摩擦,舌头不知道被勾进谁的嘴里,就那么不急不缓地亲。周颂推了推商野的胸口,感觉嘴皮麻了,穴里的鸡巴又硬起来,本来就夹了一泡精液,更撑。
商野反手握着他的手,干脆把他压在床上亲。
摔在床上时,周颂脑子乱了一会儿,等回过神又被叼着嘴皮亲。他呜呜叫,商野当没听见。口水从他们嘴角流下去,随即断裂。
这温存很长,商野亲了好久,周颂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才抬起头,亲亲周颂的嘴角、脸腮、眼尾、耳垂,说:“我爱你。”
周颂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,缓慢点头。
他们躺了一会儿,周颂下面涨得不行,他抬腿踩在商野大腿上,声音嘶哑:“可以拔出去了吗?”
商野握着他那条腿的脚踝,指腹在脚踝突出的骨头上摸了摸,暧昧地说:“等会儿,还没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