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徒俩叮叮当当,开始在云顶山上做秋千。
秋千做完,两人身上稍微出了些汗,李相夷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。
他以给单孤刀写信为由回房间,解开身上的衣服,用毛巾擦了擦汗,为伤口换了一下药。
习武之人,身上常常有伤。
他身上的伤并不重,加上有扬州慢在身,李相夷丝毫不把自己身上的伤当一回事,随手换上药便把毛巾扔到一旁。
动作间潇洒而随意。
——漆木山过来时,正好看到李相夷身上的伤,和他这副不当回事的模样。
漆木山脸色有些发黑:“你身上有伤?”
这小兔崽子,明明有伤在身,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,照常上下山,刚还跟他一起打秋千。
他是把自己当铁打的吗?
李相夷看着自己师父黑下来的脸,心中难免泛起点心虚。
他把衣服加速系上,顾左右而言他:“小伤口而已。”
“师父你进来怎么不敲门?”
漆木山:问题不在于伤口的大小,在于他这副不当回事的模样,伤口再小也是伤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