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轻咳两声,首肯一般点了点头,有气无力地缓和问询道。
吕布见状,自然也就暂时撤回手掌,起身回转,身形一掠,便即来到了这屋檐房瓦之上,那被唤作徐赫的彪形大汉,此刻浑身甚而隐有恶臭散发,令吕布当即屏息。
简单瞧了瞧对方,已是没了呼吸,显然严仲在暗器之上,喂了剧毒,方才至见血封喉。
“这倒怪了,这大汉中了那家伙的毒针当场毙命,同样中针的这名少年,却还尚且性命无虞么?”
吕布心头好奇呢喃间,自是不知,严仲这袖内毒针,每一枚所啐之毒,皆是来之不易。
故此严仲此番所携啐有剧毒的银针数量,则仅有三枚而已。
他既见眼前这名少年功夫平平,翻手之间便可夺取其性命,又未尝料到吕布的突然出现拦阻,自然不愿再去多浪费掉一枚。
故此他用以射袭这青衣少年的银针,便不过是普通的凝练有他所聚阴柔内劲的暗器罢了。
只是这阴柔内劲,同样承袭自无上邪道一门,对人体之脏腑,仍蕴有巨大创伤的力道。
故而青衣少年这番伤势,便着实不轻;只怕他虽是年轻,想要康复如初,也得需好生将养数年光景了。
纵身掠回,吕布这才重新深做一呼吸,简单肃然答复于那少年道:
“他所中之毒太过猛烈,毒素侵蚀脏腑,已然是断气丧命了。”
话音落下,少年眸间也不由得泛起了些许晶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