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地斯突然从后面出现,他挡在守卫的前面,冷哼一声,“吵死了。”
白靛被他莫名奇妙吼了一声,差点没被气笑,也?不惯着他,塞地斯在这里?,他打算转身找别的虫聊天。
塞地斯紧握着他的手腕,他皱着眉,“你要去?哪里??”
白靛无所谓的耸肩,“殿下不是嫌我说话声太?大了吗?我换个地方聊天。”
说完,他还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,这个笑容又陌生?又疏远。
虽然两人?关?系谈不上有多亲近,但塞地斯最?初的想?法?是把白靛带来?,想?看他的情绪起伏,又或者是崩溃。
他很少见到一只虫,总是如此的冷静,好像对所有虫都?是一样。
可昨晚他看到的一切,看到索南多窝在白靛的怀里?吮吸乳汁,他明明看见了,那只丑陋的雄虫,张开口腔,舔着白靛身体的每一处。
甚至还过分的用触角去?逗弄他。
索南多咽不下这口气,当他又看见白靛同守卫有说有笑,终于?,整只虫绷不住破防了。
他气冲冲的来?找白靛理论,得到的只有忽视。
凭什么!
明明对别的虫都?能有情绪波动,对自己却没有。
高傲的雄虫接受不了这个现实,他几乎要把自己的手心抠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