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靛假装轻轻咳了几声,“没事,只是?进沙子了。”
塞地斯装作不经意地把白靛搂紧。
等到他们离开?的时候,远处的黄沙因为吸入过多的血液,变得黏稠,通红。
“虫母?”
黑色的靴子踩上黄沙,金色的发丝随风飘荡,狭长的眸子下是?黄色的条纹。
他刚才看见了,被塞地斯那个蠢货抱在怀里的虫母。
健康的身体比旁边的雄虫要更加健壮,其中蕴含着无比丰厚的生命力。
“是?虫母啊。”
白靛完全不知道自己已?经被惦记着,他们一行虫停在破败的木屋外,这里有好几间木屋,看起来更像是?以前住着人,但被黄沙掩盖。
塞地斯本来想扶着白靛下来,他还在心里琢磨该如何不经意的向白靛提起,没想到白靛自己轻松从马上跳下来。
塞地斯霎时间冷着张脸,可恶。
白靛向四?周看看。
塞地斯已?经把他认作虫母,他解释道:“我们到圣山还要一段距离,今晚先?在这里休息。”
白靛不明白,“这条路是?固定的吗?”如果是?固定的话,在这里建个比较安全的房子住岂不是?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