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知节把手上的汤匙放下,不紧不慢地说:“或者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见他,问他把猫要过来。”
邵姐突然无声地站起来,转身就走了,桌子上的水杯都没有复原。
她一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走得这么毅然决然,就是他们表现得有些亲密的时候。
早上白锐亲他,她都无动于衷,难道她知道舒书木会因为担心考试来不及,把白锐坚决地推开?
舒书木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需要回避的,不就是在一块儿吃饭聊天吗,他赶忙叫她,以免坐实这份暧昧。
但她走得比下班离开这栋房子还快,一眨眼就不见了。
舒书木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以为邵姐是不想擦桌子所以逃走的。这可以理解,他在这儿吃饭,人家在那里擦桌子,当然会不想干了。
应知节:“你要是真的想养,去要过来,就是你的了。”
舒书木挠头:“我也没有一定要养……再说老人家养了这么久,突然要多不礼貌,也不会给吧。”
“只要你想要,可以去试试,或许猫愿意。”
四百倒是确实跟他挺要好的,但舒书木觉得上门要猫太莫名其妙了,这话从应知节嘴里说出来,更显得他不正常,舒书木盯着他思索了半天,顿悟了,猛一拍手:“这是一个陷阱!我一说好,你就要骂我没脑子,是不是?”
应知节顿了一会儿,说:“你的脑子确实是时隐时现的。”
什么意思?说他有时候挺机灵的呗,就当是在夸奖了,舒书木美滋滋地喝汤。
吃完饭舒书木和应知节去散步,春天到了,桃花和樱花都开了,洋洋洒洒的粉色铺了一路。舒书木给应知节讲今天的考试,讲到一半鞋带散了,他现在不方便自己系鞋带,没关系,只要他坐在边上,抬抬脚就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