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书木使不上劲,揪着白锐的手臂,白锐是很不怕痛的,根本不在乎。
他用膝盖把舒书木的双腿顶开,摸到软软的穴口,舒书木已经变得湿淋淋的,他的身体显然比他本人更喜欢男人。
但是他没有立刻插进去,而是用淫液的润滑,撸动前面的阴茎。
舒书木其实不短,只是并不太粗,当然跟他的几个对象比,就显得有些“清秀”了。
被握住了鸡巴,就像猫被捏住了后脖子,他立刻就变得乖乖的,靠在白锐身上磨蹭。
他咬着垫子爽得直哼哼的时候,应知节走了下来,拿着一管紫色的膏体。他好像没注意到这个现场有多淫秽,平静地问:“这个可以用吧。”
白锐:“带回来的都是能用的,不能用的家里不会放。”
舒书木大惊失色,他现在哪里还感觉得到蚊子包痒,要说痒……也是别的地方。
应知节把他的腿抬起来,沾了一些药膏,涂在他的腿上,指腹缓慢地打转,认真地像在处理什么严肃的问题。
强烈的对比让舒书木感觉很难为情,他很快就射了,腿一抖一抖地,仰着头回不过神来,良久才说:“我坐不住了。”
“没事的木木。”白锐咬着他的耳朵,“真的不舒服了你就掐我。”
舒书木怒吼:“我一直都在掐你!”
但是那不是一个成年男人反抗时候的力气,对白锐来说只是情趣而已,如果舒书木真的难受到使劲掐,他早就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