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仍然会对别人的作为有所好奇。
应知节有些失礼地不告而别,走入宴会之中,浅显地同来往的人交谈。
如果他能控制自己不向角落中逡巡,如果他能够平心静气地提早离开,如果他没有因为不注意饮下杯中的酒。
就不会和舒书木再次见面。
他拿擅长的冷言冷语去维持秩序,可惜失败了。
舒书木今天打扮地很花哨,无聊的伪装而已,只要是见过他的人不可能认不出来。
夜风习习的庭院中,舒书木难得没有说话,只是撅着嘴瞪他。
假象被营造过头,应知节难免顺路思考下去。
如果舒书木真的是宴会上他遇到的谁家小姐,一切或许会简单许多,他可以直接向他的家族求娶,他没有道理不嫁给他。他们在海滨结婚,将花瓣洒在郁葱的草坪上,湛蓝的天空映照恒久的誓言。他可以在想见他的时候就见到他。不要小孩,舒书木自己还太孩子气。他会包容他,应该包容自己的家人。
可回到此时此刻,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应知节匆匆离开现场。
他感觉自己不是很健康,妄想症已经令他出现幻觉,他应该冷静一会儿,或许及时就医会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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