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伤口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?
孟婵音的目光落在伤口上,眼中闪过一丝疼意,他昏迷那段时日都?是她?陪在身?边,亲眼看见伤口结痂了,怎么现?在愈发严重了。
见伤口还在流血,她?忙将止血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。
头顶传来从嗓子里震出的闷哼,胸口似难忍地骤缩,蓬勃出性慾的粉。
孟婵音下?意识抬眸,看见他面?色似被疼得潮红,额头的青筋鼓起,脖颈更是绷起两道线,浑身?的肌肉都?紧绷着。
分明是被因为疼才露出这样的神?情,但他却连呼吸都?克制的忍耐,沉默压抑的闷哼隐约变了意味,透着丝凌乱不堪的迷离。
如此神?情,让她?忽然想到以往,她?见过他更为不堪的一面?。
当她?目光虚游地落在他的脸上,他似察觉到了,转过眼,眼尾湿红地望着她?。
孟婵音被他的眼神?烫到了,猛地垂下?头,匆忙折身?将纱布拉开往他身?上包。
但包扎的时候又犯难了。
包扎时需要绕过前胸从后面?再绕过来,而他赤裸的身?体较为宽大,若是这样包扎,必定要抱住他的腰。
孟婵音犯难地盯着纱布,斟酌地开口道:“我去找人来帮你?。”
息扶藐嗯了声。
他如此坦坦荡荡,反倒衬得她?过于警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