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虽然没有看到珑珑的踪迹,但松萝只须一感应就能知道牠在哪里了。
她往落地窗的方向一看,隐隐能看到下方的花园。
“我不是小偷。”松萝想起了协会发出的公告,有些不高兴地板起脸。
“姐姐妳要怪,就怪那只鸟吧。”夜鹭柔声安抚,“是牠一声不吭就消失,连个线索都没有留下。”
他明明在笑,但笑意却不达眼底,平静的声音里淬着寒意,饶是松萝都能读出他的不悦,难怪珑珑要躲到花园里了。
“妳说,我该怎么找到牠?只好从妳下手了。”夜鹭的指尖游走她在颈侧。
是……很有道理。松萝被说服了,放任夜鹭的手指碰触自己。
她与夜鹭的相处模式好似不曾改变,那温柔的抚摸让她再次昏昏欲睡,眼皮不禁耷拉下来,但又很快被她撑起。
不可以睡着,要问清楚。松萝双手撑着床铺坐起来,这一动,脚踝上的异样感顿地令她蹙起眉,她甚至还听到了哗啦啦的声响,像是金属拖曳摩擦。
松萝猛地掀开被子,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成了轻薄舒适的睡衣,能对她做出这种事而不被珑珑阻止的只有一人,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……
松萝紧盯着箍在细白脚踝上的脚铐,金属链子的另一端是嵌在墙上的金属里,她面无表情地扯了扯,链子又发出哗啦声响。
嵌得很紧,就算她使劲去扯也纹风不动。
“别担心,姐姐,链子很长,妳可以在我的房间自由行动。”夜鹭挑起松萝一缕黑发,将其拈到唇边轻轻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