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松萝想要反省一下自己以往是不是太过内敛,否则夜鹭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时,下一秒她就被压在床上了。
银发的高大男人像一条饿坏的野狗,将她视作美味的骨头般从头舔到脚,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,被他贪婪地标记、舔舐。
松萝浑身热呼呼、湿答答,被夜鹭拽进汹涌的情潮里,成了只能呻吟跟喘气的生物。
头颅埋在她腿间的男人如同在测试她可以流出多少水,用唇舌跟手指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敏感的小穴,将那里的色泽变得越发艳红下流。
松萝要被不间断的高潮逼疯了,蜜径抽缩着涌出股股骚甜春水,但几乎被伏在她下身的夜鹭大口喝下,他的喉结上下滑动,觑着她的眼睛里淌着浓厚的欲。
松萝红着脸、踢着脚,想要暂时逃离过载的快感,却被紧紧抓住脚踝,双腿被分得更开了。
夜鹭的舌头又热又长,轻而易举就戳进昨晚被插软的花穴深处,将靡红的肉膜舔了一圈,抽打娇嫩的敏感点。
松萝扭着腰,抓住他的长长银发,呜咽着说够了够了,也换不来他的怜悯,反倒刺激得他眼角更红了。他含着嫩乎乎的小屄猛烈吸吮,就像是要用舌头玩坏她一样,让她失神地瘫软在床上,蜜穴深处抽颤不止。
“姐姐真可爱。”夜鹭撑起强健的身体,俯在松萝上方,居高临下地欣赏她脸蛋潮红、神情迷蒙的模样,唇边是致命诱惑的笑。
“姐姐,以后在房里不要穿衣服好不好?”他的手指抚着松萝的唇,低哑呢喃,“这样我一回来就能插进妳的小穴了。要不是不想让妳被人看到,真想把妳带去协会,一边做事一边操着妳。”
他所描述的场景太淫靡,松萝后颈不由得窜过一阵颤栗,她喘着气,就算被弄得手脚发软、小穴发涨,还是努力抓回一丝理智摇了摇头。
“不、不行,有珑珑在……”她从快要变成浆糊的意识中挖出一个理由。
“嗯,妳说得对,的确不能让牠看到,否则我会忍不住动手宰了牠。”夜鹭撬开松萝的双唇,将热舌探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