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时云的手逐渐收紧,掌下的皮肤泛着温热,筋脉还在阵阵弹跳着,象征着生命力。
安荣的脸逐渐涨红,却没有丝毫要示弱的意思,艰难开口,嗓音沙哑无比。
“你又能拿我怎样呢?你想怎么报复我都能接受,只要你能做到。”
“是吗?”舒时云止不住冷笑,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还没做成,别人就不能怪罪你?”
安荣的嘴唇微微浮现紫色,眼神中却还透露出莫名的理所应当,仿佛是在用眼神回应舒时云的话。
不然呢?
他筹备的计划又没派上用场,这些事都是兰速之做的,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难不成还能将错怪在他身上?
读懂了他眼中的含义,舒时云扼紧他的脖颈,隐隐失控。
“我不能奈何你,这是法治社会,我和你不一样,你有病,天不怕地不怕,我的确没什么能让你感到恐惧的。”
安荣似乎很满意他有这份自知之明,可唇角的笑还没维持多久,便被舒时云的下一句话给打破了。
“既然如此,就让能管教你的人,把你带回去吧。”
说这话时,舒时云加重了勒紧他的力道,凑近后话语间唯余气音。
那瞬间,安荣的瞳孔骤然睁大,不可置信地瞪向舒时云。
“你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