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赦波澜不惊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就在几日前,钟宛喝罢药躺在床上,也是这样同郁赦说,说待他好了,话本上有什么就做什么,什么路子野玩什么,千万不必怜惜他!
钟宛说的很大声。
钟宛光这样说还不算,还要说的具体,说的仔细,钟宛自己白日躺了一天睡够了,晚上先不困,就跟郁赦耳鬓厮磨的轻声商量,计划郁赦回来如何没收他的里衣,如何逼他哭着说平日说不出口的话,再如何在他嘴里塞了帕子让他想求饶都求不得……
钟宛自己把自己说的害怕了,又提前跟郁赦服软,小声的说你能不能别总那么凶?
从始至终,郁赦没说一句话。
郁赦有点上火,忍无可忍的命钟宛闭嘴睡觉,钟宛还挺无辜。
钟宛无措说:“我就是……给你望梅止渴一下,你不高兴?”
郁赦扪心自问,怎么也想不透,自己喜从何来?
郁赦看着宣瑜,叹了口气。
钟宛那边好说,他病已无大碍,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,许诺了多少自己将来自然会一一让他应验,可宣瑜这边呢?他确实不是这块料。
郁赦被宣瑜突发奇想的雄心壮志闹腾的精神不济,当日回府后同钟宛讲,钟宛想了片刻,将心中早有的主意同郁赦说了,郁赦犹豫了下,觉得可行。
心中一件大事落地,晚膳之后,郁赦要料理另一件事了。
京中冬日虽天寒,摄政王府正院的暖阁中地龙烧的很旺,郁赦不用怕钟宛冷着,待钟宛脱了外袍准备躺下时,郁赦坐在床边,一粒又一粒,将钟宛的里衣扣子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