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去有谁能相信?待人冷漠又疏离的摄政王,会趁钟宛起身的功夫,暗暗将手垫在人家身下。
这还不算,还会慢悠悠的将纤长的手指微微曲起又伸开,再用余光观察着钟宛的神色。
坏透了。
钟宛让郁赦撩拨的心火冒,趁双胞胎不注意抽出了郁赦的手,郁赦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,在钟宛腿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才收回手。
不等钟宛发作,郁赦神态自然的问钟宛,“今年恩科的主考官,定好了吗?”
宣瑜甫一登基时,郁赦替宣瑜拟的头一道旨意就是特准钟宛可以参加科考。
郁赦先逼迫翰林院众翰林为钟宛“请命”,再不顾朝臣阻拦直接替新帝草拟了圣旨,接着问也不问新帝,自己取了玉玺,端端正正的盖在了圣旨上。
宣瑜刚登基那会儿郁赦得罪了不少大儒,又让不少对皇室忠心耿耿的老臣忧心忡忡,很大原因就是那道圣旨惹了祸。
但郁赦也只独断专行了这么一次。
肆意妄为了一次后,郁赦又安安分分的做回了他的周公,对宣瑜这个成王再无半点不敬之处。
好像之前那个马上要篡位的人不是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