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无意听郁赦说了一句,宣璟告假多日,许久没出府了。
钟宛一拍脑门,这才想起来是把自己最好的兄弟给忘了。
钟宛失惊倒怪道,“林思呢?林思呢?宣瑜都登基了,我病倒了又病好了,咱们都睡了这么多次了,我的兄弟林思呢?他最近如何了?他快乐吗?他还在藏着躲着吗?”
郁赦难言的看了钟宛一眼,许久道,“归远,我始终不太懂你和林思的兄弟之情。”
林思为了尽快脱身,能想也不想的把钟宛藏着掖着近八年的小名痛快说出。
钟宛为了安抚宣璟,也能快刀斩乱麻的决定给林思下一剂狠药把他洗干净送给宣璟。
自幼相伴长大的兄弟,彼此竟凉薄至此吗?
钟宛有点尴尬,他讪讪道,“男人如手足,兄弟如衣服……唉你不懂,问你呢?林思如何了?”
郁赦面色复杂的看看钟宛,“先帝驾崩前他就回去找宣璟了,俩人如今多日没出府,估计正腻歪着。”
钟宛好奇的问,“那么早就回去了,为什么?怎么就突然想开了?”
郁赦不确定道,“不一定是想开了吧?他是不得不去,说起来还是你的法子好,药到病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