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一头雾水:“刚回来,已经进去了,这不,马海没拉进去呢。”
钟宛疾走几步进府,寻到内院,郁赦已换了衣裳,闭目躺在了矮榻上。
钟宛好气又好笑,走近些轻声笑道:“摄政王今天是怎么了?也不等我了,着急回来睡觉不成?”
郁赦好似没听见一般,也不睁眼。
钟宛无奈一笑:“怎么了?喝醉了?”
钟宛抬手向摸郁赦的额头,郁赦避开了。
钟宛彻底犯了愁,郁赦这是怎么了?
正发着愁,冯管家送解酒汤进来了。
冯管家老当益壮,几年过去身板越发健壮,伺候郁赦这半疯久了,心思缜密已臻化境,扫了一眼心里就有了数,老管家原本懒得管这种打情骂俏的小事,但见钟宛冬夜纵马回来有点看不过去,叹口气,给钟宛使了个眼色。
钟宛喝了两口解酒汤,跟着冯管家出了卧房。
冯管家苦口婆心:“钟少爷这几年身子刚好点了,又不爱惜自己了?”
钟宛一笑,“没事儿,今天天好,穿的也多,也就没多在意,还不是担心他。”
冯管家一哂:“嗨,王爷一喝酒就这样,本来就心眼小,再一醉……”
钟宛坐下来,仔细想了下,无奈:“真不知道怎么了,今天家宴,只听皇上跟我念叨了,我都没跟他说上话,怎么会得罪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