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赦一言不发,脸上半分表情也无,只是偏开头。
钟宛抿了抿嘴唇,声音很低:“我当真没听到,刚才细想起来靠着只言片语拼凑起来猜到的,真的。”
钟宛伏在郁赦身上,可怜兮兮道:“我一路追着你回来的,好久没骑马了,腰酸背疼……”
钟宛嘴唇微动:“我、我现在可要亲你了,你要是再躲……我、我就太惨了。”
钟宛试探地又凑近了些,没等他亲到郁赦,郁赦突然搂住了他,手臂一用力,钟宛彻底跌进郁赦怀里,被郁赦亲了个够本。
好半晌两人才分开,钟宛安心下来,又忍不住欠兮兮道:“我方才是真着急了,但你怎么这么好哄,不是生气了么?”
“是真的生气了,也是真的舍不得吓唬你……”
郁赦的手滑到钟宛腰间,轻轻按揉,皱眉道:“谁让你骑马的?”
钟宛哼哼;“怕你摔了,着急寻你,不生气了吧?小心眼……”
郁赦不说话,低头又亲吻钟宛。
半月后,二月初二,又是家宴的日子。
钟宛一晚上两耳不闻窗外事,死盯着几个老宗亲,严防死守,生怕错漏了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