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病人,我有义务救助你,给你最好的治疗。”季晚语气依然正经。
“……什么救治?”
“第三种治疗方式,记不记得是什么?”季晚笑着,拉着封進的衣领,将封進的脑袋拉进,“医生觉得,这种治疗方式,对你最合适。”
封進一愣,缓慢而不敢相信的睁大?眼。
季晚的脸靠近,封進听?见?了季晚轻柔的声音。
“你有……在我身?上留下信息素的权利。”
周末总是过得很快。
季晚再次回到学校时,穿上了领子比较高的衬衣。
“嗨,小晚,怎么今天穿这么多?”和季晚关系挺好的omega同学跟他打招呼,“是不是感冒了,觉得教室里的空调冷?”
“嗯……”季晚的嗓音比起平时有些哑,“其实也没有感冒。”
“你嗓子都哑了,还说没有,就别?骗我啦”omega同学正要笑着拍拍季晚,动作却突然一顿。
季晚身?上带着一股隐隐约约的气息,很清新,如?同雨后树林草地。
可是,今天明明没有下雨。
而且这味道……也不是普通的香水味,它包裹着季晚,宣誓这所有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