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苏彦茫然眨眼,“那不算远。王爷可以松手了么?”
“你叫我‘槿城’……不,叫‘阿苁’,我才松手。”
苏彦起了一背鸡皮疙瘩,但为脱身,捏着鼻子也要叫,反正阿追阿苁都是阿,阿来阿去就阿习惯了。他软绵绵地说:“阿苁,你勒疼我了。”
豫王笑起来,在他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就咬在阿勒坦留下的那道牙印上,把即将消失的痕迹完全覆盖了。在苏彦吃痛翻脸之前,他松开手,洒然说道:“你走吧。回京之后若有必要,写信向我求助,山西十万靖北军永远记得,‘将军之下便是监军’。”他笑了笑,又道,“当然,监军要想在将军之上,也是可以的。”
苏彦莫名地脸皮烫热起来,啐了声“流氓”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到廊下,他微恼地问荆红追:“我刚叫你,你没听见?”
荆红追隔空与豫王对视一眼,面带歉意回答他的大人:“属下刚才聋了一下下。”
苏彦:“……哼,一丘之貉!”
“是,大人教训得对。”
苏彦快走几步,又回头招呼贴身侍卫:“我又没让你罚站。走了!”
荆红追闪身来到他旁边。苏彦惊叹:“嚯,这是什么轻功身法,凌波微步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