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便跟我说一下当时种的是什么种类的毒吗?”顾拙皱眉问道。
陆父想了想道:“是麻痹四肢类的,并不致死,对方当时是想要让我们失去行动力,然后再将我们……”
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然后道:“这种毒有时效性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旁人身上一个小时就失效的毒,却仿佛住在了我身上。”
顾拙拿出针灸包,问道:“介意我扎几针吗?”把脉没把出什么异样,那就只能上针了。
陆父点了点头。
因为主要目的是探知,顾拙用的是最小号,仿若牛毛的细针。
无名针中这种细针很少,她动用的时候也很少,往往是极为特殊的病情。
就像此时,顾拙的手指在几根针的针尾上徘徊了好几次才收回。
她将针一一收回消毒,斟酌了许久,才开口道:“你身上的毒说简单也简单,说麻烦也麻烦。”
缓缓将针灸包合上,顾拙微蹙着眉头道:“余毒在你身上长住了,用比较科学的说法,就是跟你的身体细胞结合到了一起。也是因为这样,余毒不管怎么排都排不干净。”
“至于你身上的弹片,针灸确实可以让之移位,不过具有偶然性,能不能移到预期的位置也是未知的,说不好会更糟糕。所以,我比较推荐配合小针刀进行治疗。”
顾拙说的这些,陆父不是很懂,他很是干脆地问道:“你能治吗?”
“能治。“顾拙道:“但治疗周期不会低于半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