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恐怕不行。
谢凛是知道自己如今暂时还只能吃流食和精细粮的。
顾拙却看着他笑道:“我做了你的份。”
谢凛有些惊讶,又不是很惊讶。
因为谢凛自主能力弱,顾拙便不顾他的反对背着他去了饭堂。
谢凛趴在顾拙背上,看着她被自己压弯的背脊和沉重的脚步,一时间鼻头有些发酸。在齐市的日日夜夜里,一次次被她背着去厕所的时候,他其实都有意识。
在她来之前,他也有意识,听着医护人员给自己清理身体时的抱怨,他内心的羞耻和无力和那时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这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永远都会坚定地走向自己的人。
家里有一张靠背椅,还是顾拙自己手工做出来的,因为工艺繁复,还有雕花,顾拙就做了这么一张,这会正好可以给谢凛坐。
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。”把他放下后,顾拙有些不放心地交代道:“我不但是你的妻子,也是你的医生。”
这人在这方面可是有前科的。
“我会的。”谢凛无奈道。
除了红烧鱼,顾拙今天还做了一碗腊肉炒豆角,一碗虾皮海带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