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席?”顾拙有些惊讶,“他们要给孩子办满月酒?”
“对。”谢凛道:“毕竟老来得子,难免把孩子看作眼珠子。他家那条件,也办得起。”
“办几桌?”顾拙小声问道。
“听说是五桌。”谢凛道。
那这就是大办了。
“就没人劝过?”这年头,还是有点出风头了。
“有人劝,但没人听。”谢凛别看在家里,消息还是很灵通的。“刘老根说了,他们八辈子贫农,不怕查。马红英说她打小被卖进地主家当丫头,是被剥削的劳动人民,也不怕查。”
这可真是……
顾拙无奈摇头,“你应下了?”
“应下了啊。”谢凛一脸理所当然道:“为什么不应下?你费心费力帮他们保住了独苗苗,不值得这一顿酒席么?你到时候就安安心心地去,吃好喝好再回来。”
最近家里的伙食其实不差,但阿拙要忙的事情太多了,自己帮不上她不说还要劳累她给自己针灸泡药浴,她脸上的肉就没见长出来过。
“你这话说得,我成什么人了?”顾拙忍不住打了他一下。
谢凛抓住她的手,有些叹息道:“阿拙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不管是原着还是那个顾敏穿过来的一世,如果不是自己出了事,阿拙根本不会让人有机可趁。
以她的能耐,那些所谓的主角在她面前不过是跳蚤一般的存在。